“哼,我怎么评价一个人,不用你杨镇北来操心。”
蔡琰小嘴一撅,娇哼道。
“博文如此才情,当真令人敬佩,日后我两还需多多交流才是。”
蔡邕一介文人,顿时见猎心起,当下朝杨帆笑道。
“帆不过弱冠之年,不足之处甚多,日后自会叨扰蔡仪郎。”
蔡邕乃是一代大儒,这等瑰宝杨帆岂会错过,就算不能收为己用,也要学上三分本事才行。
“主公,卢尚书正在府外求见。”
这时杨府官家福伯走进大堂,朝杨赐躬身道。
“卢植来了?快快有请。”
杨赐闻言后连忙让福伯把卢植请进来。
“博文啊,承蒙你慷慨相助,老夫这副骨头才没有冤死狱中,此番特向博文道谢而来。”
卢植一派干练之像,龙行虎步之间就走到了杨帆跟前诚恳的说道。
“卢公何出此言?帆虽与卢公只有数面之交,但对卢公为人可是钦佩不已,些许小事,何足挂齿?”
一代大儒的躬身拜谢,杨帆自然不敢受之,连忙站起拜道。
“子干啊,来,请坐!”
卢植为人直爽,杨赐也是略有所闻,见其率先向杨帆道谢,也不恼怒,随即笑道。
“植谢太尉大人赐座!”
卢植顿时朝杨赐拜道,随后落座。
“子干啊,恭喜你官复原职,当真是可喜可贺,来,我等满饮此杯。”
待卢植坐下后,杨赐率先拿起面前酒樽,高兴的说道。
“太尉大人此言,实在令植汗颜,若不是博文相救,植如今还是戴罪之身,惭愧,惭愧。”
卢植一口喝尽杯中酒水,汗颜道。
“帆有一不情之请,不知卢公能否答应小子。”
席间杨帆突然朝卢植郑重的说道。
“博文何事需要老夫相助,但说无妨。”
卢植闻言一愣,随即爽朗的笑道。
“我军自黄巾之乱初起时方才成军,军中人才凋零,虽有数场辉煌战绩,但已日渐式微。如今承蒙天子器重,拜为镇北将军,心中更是惶恐不安,我麾下战将均是出身草莽之间,善军略者屈指可数,每每思至此处,我心中顿时焦急不已。”
杨帆喝了口杯中酒水,随后神色黯然的说道。
“博文起于微末,数场大胜已是当今军略的巅峰之作,我大汉朝年轻子弟一辈中无人能出博文左右,还需老夫为博文做些什么?”
卢植心中十分疑惑,当下说道。
“帆听闻卢公师从太尉陈球、大儒马融,还望赐教兵道、军略之术。”
杨帆双目炯炯,静静的看着卢植。
“博文何须妄自菲薄?老夫观博文麾下兵马堪比我朝精锐,想必其中自有高明之处,又为何再来请教老夫?如老夫插手,最后弄巧成拙,岂不是贻笑大方?”
自古每位将军的带兵之法皆不尽相同,都有其优点所在,不是卢植不愿教,而是卢植实在不知道该教什么?所以才有了这一说。
“帆善鼓舞士气,平日也算爱惜士卒,故而麾下皆为帆效死,奈何帆之麾下勇则勇已,却不过莽夫之流,谈何精兵一途?昔日广宗一别,帆有幸见到北军五校将士,其战阵、军容、技法皆胜出帆之兵勇百倍,至此,帆斗胆向卢公讨教练兵、技法、军略之道。”
杨帆神情淡然,语气诚恳的说道。
“老夫遭此大难后,本已心灰意冷,但你强军之事,事关我朝北疆安定,老夫也不能袖手旁观,也罢,传术可以,但我等还需约法三章,如博文能应承老夫,再传博文行伍之术,如何?”
卢植犹豫一番后,随即说道。
“帆洗耳恭听,还请卢公道来。”
杨帆闻言后顿时眼前一亮,连忙朝卢植拜道。
“一者、不可行那张角之举;二者、不可枉造杀孽;三者、刀兵之灾、无外乎杀戮征伐,博文身为三军统帅还需有颗仁者之心,每当下令之时,必须慎之又慎。”
卢植面色平静,说出了自己的要求。
“卢公所言,帆必当铭记在心。”
卢植的三点要求杨帆深感认同,当下应道。
“如此,老夫便收了博文你这个徒弟。”
杨帆如今地位,还能如此虚心好学,此番举动,深得卢植欣赏,待其答应后,卢植随即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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